拜登?视觉中国?数字

8月11日,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上线前6天,此前承诺日期过后10天,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拜登最终通过网络宣布了他的副手人选。毫无悬念,这位将辅佐拜登乘风破浪的姐姐正是所有人几乎都猜到的加州国会参议员卡玛拉·哈里斯。即便有之前几天密歇根州州长惠特默或者奥巴马政府总统安全事务助理赖斯的乱入,剧情还是没有什么波澜,这个最终结局令人觉得此前的一拖再拖多少有点故弄玄虚。但无论如何,哈里斯的确在静态可见指标上属于一个中规中矩的选择,民主党支持者们也算没有白等。

哈里斯?视觉中国?数字

为什么是她?

在宣布之前,对哈里斯的出现的解释可谓一言难尽:与华尔街微妙但舒适的互动,针对特朗普的司法背景的所谓“法律与秩序”,非裔美国人(包括亚洲人)的身份政治,国会参议员和竞选经历,40后和60后之间的代际平衡,甚至哈里斯犹太人的丈夫...这些当然可能是原因,甚至

但或许请不要忽视一个残酷的现实,那就是锁定提名的拜登承诺选择女性候选人,很可能暗示他会为2016年希拉里未能最终打破玻璃天花板报仇。拜登在南卡罗来纳州的初选中“复活”,他面临着来自非裔美国人团体的巨大压力。来自南卡罗来纳州的非裔美国民主党人吉姆·克莱伯恩(Jim Claybourn)是众议院的第三位民主党人,他公开表示希望拜登在3月份选择一名非裔美国女性。5月底弗洛伊德白死事件爆发并引发全美抗议后,非裔群体对非裔女性候选人的呼声越来越强烈,甚至有点苦涩。最激烈的一幕是众议院非洲裔资深议员马克辛·沃特斯公开发出准威胁:“如果你不选择非洲裔女性,就别回家。”。

面对来自非裔美国人的这样的压力,原本希望做出完成希拉里未竟的女性参政生涯这一噱头的拜登有重蹈希拉里覆辙的危险:虽然2020年非裔美国选民只有12.5%左右,但如果选民投票率再次下降,拜登的白宫之路也将被打破。即使弗洛伊德事件发生在2019年底,也就是哈里斯和另一位民主党非裔参议员科里·布克退出2020年民主党总统初选之前,赢得初选的也不会是拜登。

从历史上看,罗斯福新政以来,他已经成为民主党关键羽翼的蓝领中下层和非裔美国人群体。前者不断转向特朗普共和党,如果后者再次松动,估计没有民主党人会选择。所以拜登几乎别无选择,只能接受一名非裔女性议员的安排。这也可能是负责挑选拜登副手的前参议员克里斯·多德(Chris Dodd)对哈里斯表示不满的原因,这既是无奈,也是警示。

这样,一个以任务为导向的候选人被迫在压力下完成第一项任务,即在给定的女性和非裔美国人坐标下找人。当然,副手候选人毕竟重要,所以必须满足过去确立的一些基本起点,比如参议员、州长。事实上,只有哈里斯是一名非裔女参议员,而前非裔女参议员卡罗尔·莫斯利·布劳恩(carol moseley braun)已经72岁了,已经离开政坛太久,不值得考虑。

相比之下,州长人才库就更惨淡了:到目前为止,美国50个州没有一个非裔美国女性州长。如果扩大到众议院一级,确实有更多的非裔美国女性,现任民主党有22人。加州的卡伦·巴斯和佛罗里达州的瓦尔·戴明斯也参与了调查。但如果说这些候选人在拜登考虑之前并不知名,至少也不可能拥有和2012年众议院预算委员会主席保罗瑞安(paul ryan)同样的影响力,那么他们基本上就是陪伴竞选的候选人。离华盛顿政治较远的其他市长或州立法机构领导人主要负责制造话题和进行热点选举。

当然,还有一位候选人与华盛顿关系非常密切,甚至出生在华盛顿,那就是苏珊·赖斯(Susan Rice),奥巴马政府期间负责安全事务的总统助理。赖斯这几个月进入视野,很不可理解。她唯一擅长的外交领域其实拜登也很熟悉,所以有点多余。只能说,推动赖斯上位的要么是希望拜登享有独占权,不要提前推进2024年;或者希望奥巴马团队彻底回归。但问题是,在如此重要的选举中,谁能冒险安排一个从未经历过选举考验的副手呢?上一次发生这种情况是在1972年,当时麦卡最终被萨金特·施瑞弗取代,他是肯尼迪总统的妹夫,也是施瓦辛格的前岳父。他觉得自己又回到了肯尼迪时代,但他失败的很惨。

可以说,拜登很好地完成了这个框架任务,选择/接受了卡玛拉·哈里斯(Kamala Harris),这位非裔美国女性几乎是唯一一位可以在副候选人的硬指数之战中发挥作用的人。有传言称,哈里斯和拜登已故的长子博·拜登(bo Biden)有私人关系,因为他们同时担任州司法部长。这个桥段也应该有助于拜登适应哈里斯,他在初选中火力十足,凶狠无比。

她是什么意思?

目前除了他担任加州检察官和旧金山地区检察官时的执法标准,或者某些场合保守人士认可的激进言论(比如被考虑将美国移民海关执法局与“KKK”相提并论),目前看来哈里斯显然可以被攻击。然而,特朗普向哈里斯竞选州检察长的活动捐款的消息,谁会受到伤害,还有待观察。这一消息是在候选人宣布后不久披露的。尽管我们经历了2010年和2014年的两次州司法部长选举和2016年的一次国会参议员选举,但这与总统和副总统选举中的热门话题不是一个数量级的。甚至,2014年与哈里斯组成家庭的犹太商人兼律师道格拉斯·埃姆霍夫是否会被共和党阵营挖走,也是一种观点。毕竟我们反复提到了一个不太愉快的历史事实:前两位女代表被媒体舆论过度审查甚至过度审查了(澎湃新闻/newsdetail _ forward _ 7615271)。

选择国会议员作为代表的好处是,外界可以通过他们记录的立法表现,窥见他们在各种政策问题上的一贯倾向,进而猜测他们未来可能产生的政策影响。这种观察视角显然值得肯定,但在这一对真正当选之前,尤其是在总统和副总统确定了权力合作和分工的关系之后,可能就没有实际意义了。至少在竞选期间,只希望哈里斯稳定非裔的拜登一定会要求他服从一切安排。试想一下,当哈里斯的妹妹玛雅·哈里斯(maya harris)在2016年担任希拉里竞选团队的重要职位,完全有能力协调哈里斯的选举时,拜登阵营在宣布哈里斯之前为她安排了一整套人,其潜台词不言而喻。

哈里斯的效果将在接下来的两周内迅速得到验证。本周宣布候选人,下周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以及连续两周的“回家时间”被认为是提振选举情绪的最佳季节。事实上,自7月15日以来,特朗普阵营更换了竞选经理,虽然在疫情防控方面仍无所作为,但也收敛了一些“任性”,在综合民调中落后拜登的幅度也呈现出一些收窄的趋势。如果民主党能够利用“回家时间”再次扩大领先优势,将会减少空在接管“回家时间”后在8月最后一周对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的追赶。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哈里斯作为副手的出现,开启了两党候选人进入大选阶段后的第一个分水岭。

虽然关于11月3日还是没有剧透,但可以肯定的是,未来的哈里斯副总统将会背负沉重的包袱。现在看来,奥巴马越来越像一座“桥梁”,以其独特的身份,在经济和阶级意义上连接着民主党内部的不同派别。今天拜登也说了想当“桥梁”,但他想连接的是民主党的现在和未来。这种“时光机”或者“任意门”的定位,拜登自己是实现不了的,负担自然就在哈里斯身上。如何建立一个未来的民主党,如何面对教育程度越来越高的白人,在很多问题上实际上支持温和保守立场的非裔美国人,以及可能比较散漫的拉美裔,如何在民主党下包容这些群体,是哈里斯面临的挑战。目前最明显的方式当然是“身份政治”,但可能是巩固政党结构但强化国家解构的不归路。

拜登和哈里斯的组合更像是民主党在2008年、2012年、2016年的狂欢,让人眼花缭乱,兴奋不已。当民主党必须透过少数族裔的面孔来稳定他们时,隐藏的忧虑可能会超越选举结果。

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拜登-哈里斯组合当选与否,民主党的总统政治在2024年都会一代一代更新。如果竞选失败,哈里斯再战的机会微乎其微;如果拜登不寻求连任,哈里斯将是下次选举中穿衬衫的最佳人选。然而,60岁的哈里斯将面对53岁的卢比奥、47岁的科顿和44岁的霍莉。真不知道共和党什么时候比民主党年轻了将近一代。“联邦监察局”是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所研究员、中国人民大学美国研究中心秘书长刁大明对“联邦”进行了深入观察的专栏。(本文来自《The Paper》,更多原创信息请下载《The Paper》app)新闻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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