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当地时间4月29日,新冠肺炎确诊肺炎病例超过100万,约占全球确诊病例总数的三分之一。作为目前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而且在大选年,美国疫情如此严重,对自己和世界意味着什么?
从现在开始,该报发表了一系列关于“美国流行病理论”的文章,讨论了美国流行病发展的政治、经济和社会影响。源于宪法设计,美国政治本质上是对抗性的。在美国宪政中,分权和联邦制两大原则“意味着任何参与者通常都能找到自己的政治盟友”。具体到规定联邦与州/地方权力关系的联邦制原则,可以说是有利有弊。
在美国应对新冠肺炎肺炎疫情的过程中,联邦主义的正反两面都得到了体现,但显而易见的是,对抗性的抵制政治已经完全压倒了灵活的整风政治。本文重点分析了应对新冠肺炎疫情的联邦制对抗性政治。
美国政治的对立和联邦制的利弊
正如一些美国学者所指出的,“描述美国政府制度的独特性的最佳词汇是对抗性的,因为它是一种鼓励那些有斗争动机而不是合作动机的人参与的制度...对抗性政治非常注重渲染问题、赢得公众关注、发动示威游行和攻击对手的能力。对抗性政治并不重视进行安静谈判、做出承诺或承担个人责任的能力。”
联邦制的缺点是,它允许各州抵制联邦采取的行动,阻止进步,扰乱国家计划,保护强大的地方利益,满足政客的私人利益。它的优势在于它有助于扩大和保持这些机制的能力,这些机制对于继续团结政府力量、保持政治灵活性和个人自由至关重要,因为这些是美国政治的核心问题。
从历史中,我们可以发现,例如,种族隔离和联邦制允许州和城市做出自治和具有法律约束力的政治决定。其结果,一方面使一些人得以维持种族隔离,保护既得利益,助长某些地方的腐败;另一方面,它也可以通过抨击种族隔离的法律,规范其他地方有害的经济做法,让其他人明确自己的政治立场,而这些思想通常会早得多的得到国家的支持或成为国家政策。此外,20世纪90年代许多州在福利改革、学校改善和环境监管领域发起的新政策最终被其他州效仿或成为联邦政策。
具体到美国应对新冠肺炎疫情的过程,无论是地方政府(如疫情最严重的纽约)与州政府(如疫情最严重的纽约)之间,还是州政府与联邦政府之间,美国政治中的对立都可以充分暴露出来。
疫情中联邦与州、州与地方的对抗
以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是否关闭学校和发布“家庭令”的决定为例,我们可以看到纽约市政府和纽约州政府之间存在着对抗的政治关系。
3月1日,在纽约确诊第一例新冠肺炎肺炎后,纽约州长安德鲁·科莫和纽约市长比尔·德·比尔·德·白思豪一起出席了3月2日的新闻发布会,他们承诺卫生调查人员将跟踪所有携带第一例肺炎的人。但是后来真的没人做了。随着纽约州疫情的加剧,到3月中旬,库莫和比尔·白思豪对下令关闭学校和发布“居家防疫”命令意见不一,属于民主党的州长和市长之间的长期政治斗争再次上演。
至于学校关闭,科莫试图迫使比尔·白思豪在3月初干预学校关闭,但直到3月15日,比尔·白思豪才被说服关闭学校,因为卫生官员向他提供了一些关于死亡人数的令人不寒而栗的预测。
在发布“家园令”的问题上,省长和市长的立场完全颠倒了。这一次,库莫成了发出“家园令”的抵抗者。3月17日,比尔·白思豪表示,纽约人可能很快不得不停止不必要的外出,即发布一项“家庭防疫”命令——类似于已经在加州湾区实施的命令。但是,Kumo主张逐步关闭。3月19日,纽约州确诊病例4152例以上;当晚,约20名纽约州领导人出席了由州检察长莱蒂西亚·詹姆斯召集的电话会议;一位与会者回忆说,“市长和州长的不同让我越来越沮丧”。然而,库莫终于在4月20日发布了“家园令”。
在应对新冠肺炎疫情的过程中,联邦政府和各州之间的对抗政治无处不在。比如特朗普总统和美国各州长,尤其是纽约州长库莫之间的“口水战”,就是他们之间对抗政治的突出表现。
在2月和3月初,特朗普不仅总是淡化新冠状病毒的威胁,还与自己的医学专家发生冲突,更不用说动员联邦政府应对疫情了。因此,州政府官员往往不得不在没有联邦政府充分援助的情况下做出早期决定。这导致了两者之间的各种“口水战”,包括新冠肺炎测试、联邦医疗资源的分配和分配、联邦对州基金的资助、医疗资源进口的协调、特朗普“羞辱”州长的话(例如,特朗普希望州领导人应该感谢联邦政府提供了所有所需的医疗设备,尽管他补充说,他想感谢联邦政府中的其他人为抗击新冠肺炎疫情所做的努力,而不是他自己)等等。
最能体现联邦政府和州政府对抗政治特征的是关于重启美国经济的争议。至于谁将决定重启美国经济,特朗普4月14日表示,由于美国新新冠肺炎案件数量已经超过峰值,他将宣布重启经济的指导意见,并认为自己在重启方面拥有“绝对权力”。
州长们在“解封”问题上明显不同意特朗普。他们认为总统不能越权强行宣布“解封”重启经济。今天,美国10个州签署了“抵抗条约”,公开挑战白宫。在纽约州的领导下,东海岸包括纽约、新泽西、马萨诸塞州、康涅狄格州在内的7个州合作成立“多州委员会”,规定7个州相互协调,组成专门小组,研究重启经济、开放州管辖权的方案;在西部,加州、华盛顿和俄勒冈州也达成了西部各州协议,研究如何重新开放经济和控制未来的流行病。
面对这种情况,白宫于4月16日发布了题为《美国重新开放》的指导性纲要,为新冠肺炎大流行期间各州分阶段重新开放提出了一套非强制性标准。特朗普已经从原来的位置退了出来。同一天,特朗普总统在与美国各州州长讨论经济复苏计划时表示:“你必须做出自己的决定。”
美国对抗政治恶化的后果已经严重“溢出”
美国对抗政治的进一步恶化带来了严重的国内和国际政治后果。
在美国,一个直接的政治后果是州政府和联邦政府之间的信任危机。虽然无论是东方七国联盟还是西方三国联盟都无法导致任何一个国家的独立,但白宫遭遇巨大的“信任危机”却是不争的事实。各州和白宫之间的不信任和冲突越来越公开,尤其是在民主党占主导地位的州。
信心危机不可避免的后果是,美国政府没有足够的国内治理能力来应对新冠肺炎疫情。且不说各州的自我保护导致应对疫情的政策“分裂”,联邦政府和州政府政令不一,不断不和,使得“家庭秩序”等政策在实践中难以实施。自4月15日以来,美国各地的游行活动一直在激增,要求政府放松“家庭秩序”,尽快重启经济活动。包括民主党和共和党在内的许多州长批评特朗普在推特上呼吁尽快解除禁令。弗吉尼亚州长拉尔夫·诺瑟姆甚至直言不讳地说:“现在不是抗议的时候,也不是不同意的时候。大家一定要团结一致,共渡难关。”
在应对疫情期间,美国国内对抗政治的国际化更加引人注目,已经严重“溢出”到国际政治领域。美国外交政策中对抗政治的一个突出例子就是“倾销中国”。这种行为严重恶化了中美关系,进而制约了中美两国的共同抗疫努力。
美国外交政策中对抗政治的另一个突出例子是向世界卫生组织“扔锅”。这种行为严重威胁了新冠肺炎疫情危机期间的国际公共卫生治理。4月14日,特朗普宣布将暂停对世界卫生组织的资助,并将追究世卫组织在应对新冠肺炎肺炎疫情期间的所谓“失职”责任。对此,包括美国以外的七国集团(g7)在内的许多国家,都通过官方言论或行动,对这一关键时刻破坏全球抗疫努力的危险行为表示反对、批评甚至谴责,并斥之为“飞行中把飞行员抛出机舱”。
(同济大学政治与国际关系学院教授、同济大学德国研究中心研究员王传兴)(本文来自The Paper,更多原创信息请下载“The Paper”app)新闻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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