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理解这个重要的原则

斯珀不能代表军方大概率有效地塑造总统的决策，相反，他更多的是出于政治利益或选举考虑而实施特朗普的军事防御议程。

2019年7月23日，美国参议院以90票对8票的跨党派支持批准了美国国防部长马克·埃斯珀的提名。随后，埃斯珀正式宣誓就任美国第27任国防部长，结束了“きだよ”这个关键职位204天的空缺。

这似乎是特朗普总统的胜利，但不可否认的是，斯珀很难改变白宫目前在外交政策上的困境。

斯珀符合五角大楼的要求

相比之前放弃提名的帕特里克·沙纳汉，斯珀的确是更合适的人选。毕竟沙纳汉在进入五角大楼之前没有任何政治经验，更谈不上军旅生涯。他擅长成本效益过程管理，但它也成为所谓“军工联合体”下政府与企业勾结的潜在把柄。

作为替代，斯珀的简历几乎是完美的:西点军校的高材生、海湾战争的老兵、国会共和党顾问、亲保守派智库专家、大型武器公司高管，甚至一篇分析国会在美国核战略决策中的作用的论文都获得了博士学位...

这些都证明斯珀与共和党有着密切的互动关系，在“军工复合体”的世界里“如鱼得水”。他近乎升级版的沙纳汉自然更符合五角大楼的各种要求。

斯珀上任后改变了白宫的决策生态

可以预见，斯珀上台后，一定会改变白宫目前的决策生态。当斯珀被提名时，美国媒体热衷于揭露新任国防部长候选人和国务卿蓬佩奥目前在西点军校的同学之间的关系。

三十多年前的交集，应该会给未来的决策互动增加一些默契。不过，判断“斯珀将完全倒向蓬佩奥，对波顿不利”多少有些演绎的意味。

对于新任国防部长斯珀来说，首先要做的是重塑国防部在白宫决策中的重要地位，摆脱过去半年直接服从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尴尬，避免“国防部服从国务院”的另一个极端。

因此，斯珀要想在国防部站稳脚跟，就必须在蓬佩奥和波顿之间选择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甚至成为双方都需要争取的一方，这样国防部的声音才能再次被放大。

人们普遍认为，斯珀的“中间人游戏”不会面临太大困难。斯珀在近期公开场合的所谓“大国竞争”、提升美国核心军事实力、改革美国军事体制结构等议程，在美国赢得了一些掌声。

美国国防部很难保持非政治性

对斯珀来说，更大的挑战在于如何与总统本人打交道。在参议院确认斯珀提名的听证会上，民主党成员质疑，如果总统的决定严重偏离他的立场，斯珀会不会像马蒂斯一样愤怒地选择辞职。

尽管斯珀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但很难想象这样一位具有一定专业精神和资历的新任国防部长，终究不是完美的人选。这意味着，马蒂斯在任期间能够保持的五角大楼的专业性和非政治性，将无法在斯珀的领导下继续下去。

斯珀不能代表军方大概率有效地塑造总统的决策，相反，他更多的是出于政治利益或选举考虑而实施特朗普的军事防御议程。这种不平衡的决策生态是斯珀无法改变的，但川普乐于看到。

因此，对于那些坚持美国外交决策传统的人来说，虽然斯珀符合国防部长的标准，但他确实没有资格在特朗普政府中担任国防部长。而像马蒂斯这种在美军有很大影响力，能坚持自己意见的人，能有几个？

□闫大明(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所研究员，国际关系学院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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